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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victus

要是你也和我一样,曾经为美国牛仔片疯狂的话,你应该会记得一个叫奇连依士活(Client Eastwood)的老演员。经典电影黄金三镖客(The Good, The Bad and The Ugly)的电影配乐,我相信很少人会没有听过,只不过不晓得源自那一场电影。

thegood the bad the ugly

近年来,应该说是2004年以后,奇连依士活已经很少以演员的身份出现,相对的,以导演的身份,导了不少戏。这两年来我都没有什么在看电影,所以看完这出戏以后,看到原来是他导的电影,我才去IMDB查出,近年来他的作品还真的不少。我看过他的最后一出电影是登峰造击(Million Dollar Baby),很热血。现在要聊的,是成事在人(Invictus)。

Invictus是拉丁文,意思是不能被屈服的灵魂。片中背景是南非的精神人物,曼德拉(Nelson Rolihlahla Mandela)刚从监狱被释放,以及被南非人民通过选举成为总统的那段期间。故事巧妙地把曼德拉不屈不挠的坚毅个性,配合南非的白人美式足球队从一蹶不振到夺得世界冠军的两个内容不太搭嘎的部分,揉成一出温暖而且振奋人心的电影。

mandela_last 与其把注意力放在电影,我更想在这里聊聊曼德拉。一个在1994年5月11日在南非首次多种族选举里,以九十岁的高龄,当选成为首位南非的黑人总统。在这之前南非的政治主导权基本上都掌握在白人的手里。三十多年的白人种族主义以及种族隔离主义在南非,结束。从1944到1994的五十年里,他不断地为南非的黑人争取投票权以及自主权,1962年至1990年期间因为这被关进罗本岛的监狱3平方米不到的牢笼里。要换成是我,我想我带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那些把我关进来的人吧?

在成功当选成为南非总统后,他采取宽容的态度来对待那些曾经给他困难日子的白人,也大力鼓吹南非的黑人们要以更加坚毅的态度来面对自己的国家。

电影里花哨的手法不提起,我觉得奇连依士活在这出戏里要带给观众的正面信息,其实都在以下曼德拉很喜欢的,英国残疾诗人William Earnest Henley所写的短诗,Invictus,里面:

Out of the night that covers me,
Black as the pit from pole to pole,
I thank whatever gods may be
For my unconquerable soul.

In the fell clutch of circumstance
I have not winced nor cried aloud.
Under the bludgeonings of chance
My head is bloody, but unbowed.

Beyond this place of wrath and tears
Looms but the Horror of the shade,
And yet the menace of the years
Finds and shall find me unafraid.

It matters not how strait the gate,
How charged with punishments the scroll,
I am the master of my fate:
I am the captain of my soul.

请不要叫我翻译,我的英文比你们以为的都菜,而且诗本身并不容许翻译,要不然就会失去原来的味道,尤其是语言能力不强的人翻译以后,会让诗蒙尘。这首诗美的不是文字,而是背后的精神。我感到了那热血,你也Feel到了吗?

话说这出电影并不是曼德拉传,奇连依士活只不过借助了曼德拉以及南非美式足球队的互动,来强调曼德拉值得我们尊敬并且学习的那一部分人格。导演这种说故事的手法,让我感觉温馨。我回想起甘地传,最后的结局是多么让人扼腕的。对于生命,我有点唯美,那种遗憾,太不应该了。

去找来看看吧,如果你已经对动作太多的电影感到厌倦了的话。

最后,故事的原书资料:John Carlin’s  ‘Playing the Enemy: Nelson Mandela and the Game That Changed a Nation’.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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