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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床上起身的时候我几乎是憋着呼吸的,昨晚点的蚊香已经烧光了,蚊子还没有过来。隔床的美国婆睡得很甜,另一个床的瑞士佬也还没有起身,我掂着脚尖慢慢踏过他们的身边的木质地板,尽量发出最小的声响。

梳洗完毕,回到床位把鞋子穿好,昨晚已经把背包收拾好,熟悉的压力,20公斤应该有了。清晨的膝盖因为没有经过足够的暖身,隐隐作痛,能弯曲的角度更少了。

 

很潇洒似的把背包甩往背后,梯级和我的鞋子之间发出倔强的声音。把锁匙留在桌上,掩上熟悉的木板门。

 

清晨六点半。

 

太阳还没有出来,但也是把帽子戴上,朝着红屋的方向走去。

清道夫正在把街道打扫得干净,红屋的外面的走道被水冲洗得湿湿的,我把背包放在种着巨树的小围墙上,朝着巴士来的方向望去,天空已经鱼肚白,抓起相机。

 

我想留住太多的永恒了,却不能如愿。累积了太多的记忆,包袱会把脚步拖慢,但是每一天我们还是要这么样的一站站地走下去,一直到自己把自己压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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