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今晚是被我老豆老母耍了,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载他们到亚罗士打吃喜宴,现在也许是主座有人没出现所以把他们抓去那边,剩下我一人被一桌说是亲戚但我却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围绕.宴会一如往常的迟了快一个小时才开始,我绝对发挥我不合群的个性, 拿着手机写点无聊的文字. 耳朵里听着俗不可耐的音乐, 对白, 还有大声呼吁的, 未来式的伟大的卡啦OK.
菜不算好吃,拿上来的时候已经凉了,油炸的肉块有点发硬,还好辣椒酱还不错,我吃了好几块,饿了.唱歌的小妹妹不可爱,有点胖,播的MTV也是极度过时的.绝对毫不小气的音量直接冲击着我的耳膜,还好手机刚买不久,要不然很大可能现在它会出现在台上唱歌的人的头上.小妹妹下去后,轮到一个老亚干上台接力,我看到打字的手指尖泛白,键盘还好够牢固,要不然我又得换手机了.再接下来是同桌的另一个大叔和老亚干对唱.我吓得几乎挫屎.上桌的鱼翅两三口解决,再看大盆里已经干净溜溜了.小喝一口水定定惊.我知道,我掉入异次元了.
这次元的人来宴会要带自己的卡啦OK的伴唱光碟出席,而且同桌的大叔们纷纷拿出自己带来的珍藏交流起来.说时迟那时快,第三道零零落落的炸鸡以及烧鸭已经被清光了.骚动开始,自备光碟团队集体走上前排队报名唱歌去.旧盘子还没收去,看来还有得挨.我以为这夜会在开始上菜后顺利的结束,就像初夜的处女的感觉,但显然我太天真了.
场子开始热起来,喝醉的大叔开始跑上台伴舞,不合群的族群如我的手机按键快速操作,行行色色的LED不断闪烁,发出厉害的温度,诺基亚索爱乐金三星决对品牌价格不再是个距离,燃烧吧,第四道不受欢迎的菜被冷落在桌上,唱歌的人唱歌,弄电话的人弄电话,我有点饱,想出外走走了.以我的脾气要不是要当司机我早跑人了.
卖彩票的和卖晚报的像七十年代的舞小姐全场跑来跑去,跑调的歌声加上彭恰恰的节拍,世界在我的面前慢慢分崩离析,以及其不自然的方式瓦解.唯一不变的是,印度罗惹酱炸虾依然以不可思异的速度消失.
开始经典的饮胜的环节,我快忍不住了.干!!!回头看看,地方不大,我没有退路,坐得密密的...脑里突然响起来张洪量的逃亡.好旧的歌,却很贴切.接下来又是余兴节目什么的,第一次出席没有美女的婚宴.不过还好,远远看到服务员端了碟子出来,我像染上毒瘾似的期待着,咖理鱼.三分钟吗?开玩笑,连汁都已经被捞干了.现在台上是个又老又丑的肥婆,声音却像小妹妹,我无可救药的妄想症又企图说服我去把这肥婆毒哑了.我觉得这病发作得很合理.
邓丽君的歌出现,邓丽君哭了.唱的老头子绝对自HIGH到无可救药地把key以及tempo忽略,可以看得出他是故意把邓丽君弄哭的.
欣喜地吃完炒饭,分了纸巾,各位观众,多谢你们陪我见证人生最可怕的经历之一,虽然没有拍很多照片但是希望我的文字能让你对异次元世界有初步的了解和概念.最后给不习惯或腿粗的女孩们一个衷心诚恳的建议,把你们的高跟鞋扔了吧,要你们不跌倒迟早有天你们的高跟鞋也会把你们过肩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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