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认识我的朋友都知道其实我是一个很抗拒迷信的人,我相信所有的事情都要有它的理由才会有相对的结局,而那个理由和结局对应起来也要合理才行。这种想法和佛学的因果论很相似,但是因果论涵括的范围比较广,包括了前世今生,但是我的眼界比较小,看的只是今生发生的事情。要是我目前遭受到到不好的遭遇我总会想办法去从我做过的事情里去理一个头绪出来,至少要给自己一个交待。虽然说人性难免会偏袒自己,但是我都在以尽量客观的角度来对我自己交待。
这么一个严肃的开头很少在我这个以热血为主轴的部落格里出现,目前的我躺在医院里面,思考的时间多了,热血的时间相对比较少了,这一篇文字内容涵括的范围会比较广,就像我一向来的短打系列,但是内容却会比较杂乱。
车祸
从鬼屋出来的时候一点不好的预兆也没有,虽然上一次来相同的地方之后运气着实不好了好一段时间,但是本着凡果必有其因,连在鬼屋里面打炮的外劳都没有事情了,我应该更加他妈的没有事情了啦,上次的运气不好我归咎为巧合,要不然就是那鬼屋的女鬼那时心情不是很好,所以耍了我一轮,但是总不可能天天都是星期天,天天都中六合彩吧?所以这一次还是毫不犹疑地去探索多一次。
鬼屋和之前看的有显著的不同了,最叫人毛骨悚然的屋中间的大池的水已经被抽干了,深度有我两个人还要多那么高,我大概175公分,大家可以知道在水满的时候掉下去的后果是非常可怕的。抽光的水让沉在池里面的垃圾都曝露出来,没有想象中的长发白骨(我的想象力严重被泰国鬼戏还有日本鬼戏戒指系列影响),却有已经死掉的乌龟壳。后院很明显已经有好一段日子没有人去探索了,所以两边的野草也都把小路慢慢占领回去,我是有多次经验的老手,所以开路的我一贯的以我庞大的身躯把路撑大回去。后山的福德祠里面倒没有什么改变。从鬼屋离开之前手不懂被什么弄到,已经结痂的小伤口流了血,已经滴了几滴在地上但是我看没什么痛也就什么都不管了。
透过湖内连接亚依淡的垄尾山路我们赶去和另外一个网友集合,路上经过垄尾市镇的时候,一条野狗突然从路边跑出来,站在我的摩托的前面,双眼望着我,感觉不到它的恐惧,我以六十时速的的惶恐撞上去,摩托往右侧倒下,压着我的右脚在路上拖了一段距离停下,狗跑去路边躺下呻吟,一切清晰的慢动作,够力,车祸!同行的朋友本帮忙疏导交通,联络救伤车,天空飘起雨,我觉得我的右脚膝盖痛得不得了。
看着在旁边担心的朋友还有热心的路人,虽然还是觉得很不好意思,但是也很感动,虽然已经不多,但是热血热心的人还是会出现我们的周围的。感觉救伤车等了非常久才来到,明白他们可能有事情耽误,但是要是重伤的情形的话,这样的速度很可能就会有一条人命会流逝了。我对于那只狗非常内疚,心虚地只敢用眼角偷瞄,没有看到血淋淋但是我明白在那么强的撞击下,它的内脏可能已经烂得一塌糊涂了。瘫在一边抽搐着,我希望它结束了这一生后能够投向更美好的另外一段旅程。
医院
从被抬上救伤车到中央医院很感激同行的热血队友们都在后边以摩托跟着,原本打算夜攻升旗山的计划被逼中止,我心里觉得非常内疚,他们帮我拿着一大堆的背包相机,到现在为止还寄放在Alena的宿舍,真的感激。期间我拨电联络很热心的保险Agent,她和她的丈夫第一时间赶到中央医院为我处理转到私人医院的手续,也联络了我的哥哥,但是为了不要让父母担心,没有第一时间让他们知道。
第一次躺在开着警号的救伤车里面,印象很深刻的就是窗外照进来的警讯灯光,在很短的时间以内,我就已经被送到了中央医院了。
中央医院帮我初步地清洗了伤口,一改我之前对于政府医院的偏见,他们很细心地问我会不会很痛,并没有我以为的一个横肉满脸的肥婆拿了占了消毒药水的棉花二话不说就往我伤口上狠狠地刷下去,但是我也不清楚究竟后续的护理人员的态度会是怎样,所以我还是坚持要转到私人医院,说真的,政府医院的服务态度真的不错。之后帮我照了X光以后,私人医院的救伤车来到,我转去槟安医院。
进到槟安医院的第一个晚上我躺在222号房靠近窗口的床位,这里给我的第一个印象就是蚊子很多。大哥还有朋友们都还在这里给与我精神上的支持,一直到我已经妥妥当当的躺在我的病床之后。半夜我无法入睡,拨了电话给一个很要好的朋友,她责怪的语气里还是透漏着很多很多的关心,我觉得有点开心。半夜蚊子越来越多,我趁护士过来的时候要求把墙上的风扇开了,换得一夜的好眠。